谁都不是圣人,私心人人都有,想要为后人谋取利益很正常。人们嘴上说是光宗耀祖,实际上不都是为了泽福后人吗。
在赵括看来,肥私没有
错,错的是损公。只要你不损公,肥私就肥私吧,全当没看到。
就像乐毅、廉颇等人,军中天然的会有自己的乡党,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给这些自己信任的人去做。
魏齐、墨风麾下也是大批的族人帮他们修路、建造学院、城墙,这些事情既然谁都能做,那我为什么不交给自己人,让自己人得到这份好处呢?
只要不偷工减料,中饱私囊就行了。
当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监察人员肯定是要有的,发现之后,最轻的处罚就是抄家。
玄襄阵虽然被放入学院,但也不是谁都能学的,除了赵国最顶层的几个人,其他人连见都见不到,也是为了防止流到其他国家,而且低于某个层次,就算是把玄襄阵给他也学不会。
乐毅一声长鸣,脸上再无半分老态,内气将衣袍充斥的高高鼓起,发须迎风飘扬,大开大合,不停朝着孤涂砍去。
乐陶驾驶着战车,褚琼挥刀挡住另外一名超凡境的匈奴武将,他虽然只是罡元境,不过在战云的压制下,被重创的匈奴武将想要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赵军和匈奴皆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对方,你给我一枪,我给你一矛,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整个战场化作一张巨大的绞肉盘,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红色。
双方交错而过,孤涂倒吸一口气,拔出肩上的箭矢,然后用内气封住伤口。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是第一次打的如此艰险,即便是十几年前,率军将老单于杀死,成为匈奴新一代单于,都没有这么凶险过。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