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已经攻破王城了!」魏峰大喜,随后眉头一皱,「你说赵军在往我这里逃?赵国明明在北边,怎么会往我这里逃呢?那不是越跑离赵国越远吗?」
「那谁知道?说不定赵军就是知道你这种想法,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暴栾说道。
「也有道理。」魏峰点了点头,「将调令给我看一下,我便放你们入城。」
没有调令,军队不能入城,这是秦军铁律,就是白起来了也一样,整个秦国只有秦王一人可以例外。
「给。」暴栾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将其放在守军放下的篮子里面。
魏峰取下竹简一看,顿时眉头一皱,由于雨水的侵蚀,不仅调令上的字模糊一片,连印玺的痕迹都变得模糊不清。
「抱歉,调令已经模糊不清,我无法核实你们的身份,不能放你们入城。」魏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他奶奶的,那是大雨淋的,又不是我们故意弄的。况且你们把吊篮放下来,都不知道在里面放个能挡雨的,让上面的自己模糊了,难道还怪我们吗?等回到王城,老子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给张若将军。」烧刀大骂道。
正宗的巴蜀口音让魏峰感觉内疚不已。
城下肯定是秦军,自己却因为调令被淋湿了而拒绝他们入城。
大雨还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若是真让这些人在外边淋一夜,会死人的。
「对不起,上面有规定,末将也没有办法。我可以给将军提供一些帐篷,以及热水和食物,待明天天亮,末将立刻派人到王城核实将军身份,然后请将军入城。」魏峰命人点亮火把,冲着城下俯身一礼。
「你看看这下面,有札帐篷的地方吗?」暴栾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不过这也正常,如果是正常的秦军,冒着大雨连夜赶路,结果连城都进不去,肯定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