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墨安静地重复:“尊上待你如何?”
昭言红了脸,十指局促地绞着:“很、很好……我醒了,尊上高兴……”
“你说他很生气。”折墨追问。
“尊上以为,我在外受了欺负,所以生气。”昭言答话。
“嗯。”折墨点头,“我已知晓。”
风月接话:“昭言昏迷这几日,尊上整个魂不守舍。他还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我来送热粥,说昭言醒了要喝。一碗粥来来回回热了好几次,不新鲜了便重新做。如此重复了五天,一直到昭言醒过来。”
“我问尊上要不要给他准备修炼的药,他说不急。”风月补充,“因为昭言没醒,他根本没心思修复灵力。”
床板逐渐复原,折墨收回手:“你原是与尊上两情相悦。”
昭言不好意思地垂着眼帘,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嗯,我也是,喜欢尊上的。”
折墨将被褥重新盖好,边缘拐角整理到毫无褶皱,他才从地上站起身:“尊上并非心口不一,薄情寡义的人。”
多嘴的忠告。
但折墨做不到冷眼相看尊上与炉鼎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