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昭言困惑地眨了下眼睛。
萧溯眉间的火苗闪烁了下:“从现在开始,只有你看得见我。”
*
十分不可思议。
昭言带着这个神奇的男人回家后,打开门的那一刹,醉醺醺地靠在椅子上的父亲好像真的没有发现这个站在哪儿都出众夺目的人。
桌上的镜子也照不出萧溯的身影。
昭言咽了口唾沫,起先还对萧溯的身份半信半疑,此刻他看向萧溯的目光已然多了几分真切的敬意。
“爸爸。”
昭言捡起地上的三四个酒瓶,踩着白板鞋走到椅子边,打完招呼便从桌子底下端出一个板凳。
他用手擦了擦凳面,才敢把凳子送到萧溯身边:“你坐。”
萧溯看着他漂亮又纯澈的大眼睛,一时间心疼到眼睛都犯了酸。
这间屋子实在简陋,客厅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板凳。洗漱用具都放在了桌子拐角,包括为数不多的碗筷。
墙角处还放了一张被褥破旧的床,床上乱七八糟地堆了些颜色偏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