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墨不知道酒也可以这么辣。
滑过咽喉的时候,那块的血肉像是快要烧着。
腹内亦不好受,折墨呛到了,背过身咳了好几回,冷白的肤色都涨得通红。
他饮了不过三盏,在原处坐了会儿,酒劲就上来了。
被他放在桌面上的血莲颜色刺目,在天旋地转中慢慢多了好几层重影。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折羽的面容,看到了他与折羽的过去。
那时候他们还在寒山,他在屋内盏灯等折羽。折羽回来了,把河灯递到他手心,他高兴,笑得十分温柔。
折羽从身后抱住他,吻他的面颊。
折羽叫他师兄,一切都好好的,折羽突然说他的声音不一样。
折墨不知道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直到最后他才明白,对方是说他的声音和折夕有出入,折羽在表达不满。
折墨双手捂住脸,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发酵。
指缝因此而湿。
他早跟折羽提了分开,折羽把他的行为理解成吃醋,甚至不耐烦地骂他小气。
折羽用固身咒束缚他,解开他的腰带强迫他。
可折羽又抱他抱得小心翼翼,放低姿态求他别生气的模样亦不像做戏。
每次都是伤害过后才会哄他,爱的不是他,偏又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