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你的行为十分诡异。”萧溯眉间火苗泛出黑红的色调,“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插手本尊的事,若非心怀鬼胎,何苦大费周章助本尊寻回昭言?”
“萧溯,如果我要逼你,在你去寻昭言的路上我便可将锦山收归囊中。”云想衣缓缓垂下眼帘,凝视昭言凸起的小腹,“我做这些目的只是我想做,你当我多管闲事便是。”
萧溯并不能被说服,任何一点可能给昭言招来隐患的事他都没法轻易让步。
“言言。”萧溯对昭言伸出手,“走。”
昭言听话,马上把手放到萧溯掌中,起身朝前迈步。
“萧溯,昭言身体不舒服,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出?”云想衣在二人身后开口,“你每与他寻欢一次,他身上的煞气就会加重几分。煞气越重,他与腹内胎儿承受的折磨越多。”
“你到底在筹划什么?!”萧溯骤然吼出声,他回头,狠狠瞪着对方,“本尊入灵溪的那日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灵溪灵力不散,你打算第二次用灵力挟持本尊的软肋?怎么,你就这么怕本尊毁了你一文不值的灵山,毁了这污秽不堪的天下?!”
萧溯加大的音量让昭言躯体忍不住抖了下。
他抿着唇,站在原地不敢稍微动弹。
面对萧溯的怒火,云想衣似乎不为所动,语气保持平缓:“你所言之事并不在我计划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