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的人问:“严先生,还用往下调查吗?”
严子书走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是意外,还查什么?不用再查了。”
反正怎么查也是他背这个锅。
方才傅金池把严子书扔到医院,自己便先走了,殷勤得很有分寸。严子书拦了出租回公司,告诉司机班去联系保险公司,到傅金池的酒店把车拖走送修。
这一切忙完,他站在楼落地窗前往下看,想一想,意识到这件闹剧就这么浮皮潦草地画上了句号,最后的结果是修了一辆车。
当然还是有一些后续的影响袁沐的父亲未能得偿所愿,傅家也就有人损失了利益,难免暗中将一些矛头对准严子书,给英瀚集团的运行带来不大不小的麻烦。
但那些攻击不够气候,就像袁父在原剧情里的反扑,他一个人便应付了。
不知道傅为山背地里有没有悄悄松了口气,至少面上是看不出来。
日常看来,他仍然是冷酷又多金的总裁。
严子书每天的工作看起来依然很忙碌。只是没人知道,经过对这件事,他开始忙一件胆大包天的事,不显山不露水地把一些个人资产偷渡到瑞士银行的某个账户里。
并且他还将慢慢冒险假造一个身份,作为资产的指定继承人,这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