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吓了一跳,看到傅金池从阴影中走出来,像个不消散的鬼魅。
他定了定神,用指纹打开门:“傅先生请进。”
这时严子书才想起中秋之后,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傅金池了。
何况中秋那天,他们也不算是正经见面,连句话都没有说。
傅金池笑了笑,也是说:“好久没见了,你们最近忙吗?”
严子书给他让开道:“是有点儿。”
他照旧让对方穿着鞋进来,去厨房烧了热水,转身回来,才又打量了傅金池一眼。
如今天凉了,对方穿了件黑色的短风衣,挺括修身,依然轮廓优雅风度翩翩的,脸上那表情却和季节一样少了许多温度,冷淡寂寥,有种他看不明白、也形容不出的意蕴。
傅金池进门便坐到沙发上:“你就不能多买双拖鞋吗?还是下次来我给你带一双?”
严子书脱了外套,走过去解释:“平时不常有人来,就忘……”
话没说完,他被摁在了沙发上,一阵天旋地转。
严子书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傅金池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