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样躲到空房间里,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要揍人,二是要发情。
傅晓羽原还担心是前者,但他被严子书按到墙上的时候,那架势又有点像后者。
“怎么,你还敢打我一个试试?”傅晓羽用大腿蹭蹭他,“还是你后悔了,想跟我好?”
严子书用胳膊肘抵着他,贴得很近,却低低地问他:“你知道,老鼠为什么会吃同类吗?”
“啊?”傅晓羽懵了,“你说什么鬼东西?”
“就是钻地洞的老鼠。”严子书自己回答了,“因为他们吃同类的尸体可以获取营养。”
傅晓羽还是没反应过来:“你说这么恶心的事干嘛?”
严子书自顾自道:“所以一窝老鼠里,如果有一只快死了,其他老鼠就会一拥而上,把他分吃干净,尤其特别喜欢吃脑子。对了,你见过没?没有的话,我找个视频给你看。”
他想,找什么老鼠,其实把董事会讨论怎么“料理”李长安的会议录像给小畜生看就行。
“干,你神经病啊!”傅晓羽骂说,“这他妈关我什么事?”
他有点被恶心到了,就想推开严子书,但没能推开,严子书发力,死死地摁住他。
“你这什么意思?”傅晓羽瞪眼睛,外强中干,“你赶紧松手!”
“没什么意思。”严子书在他耳边开口,“就是提醒你小心,可别哪天也被老鼠给吃了。”
说完,严子书对他笑了一下,脸还是那张动人的脸,笑容却有说不出的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