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两条胳膊压在她肩膀上,慢条斯理地笑:“是有点儿想你。”
傅金池的动作停了一瞬,喉结上下滚了滚,将她揉进怀里:“不公平。”
她喁喁低语,沙哑的声音像带着钩子:“我从出门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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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金池离开这段时间,两人自然还保持着通讯。
然而,说也奇怪,每天开着视频、通着语音调调情,好像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若要像校园热恋的小情侣那样,天天一五一十向对方汇报自己做了什么,反让人觉得难为情了。
那样的黏糊劲儿,至少对严子书来说,感觉已经不是自己这年纪该干的事。
她明明按捺着隐约的担心,又不愿无谓地占据对方时间。
可睁眼见到傅金池的这个清晨片段,那刻竟是“喜”大过“惊”,其她全都懒得计较了。
返回东城的这一阵子,确实有很多事让傅金池忙得脚不沾地。
傅为山涉及的案子二审开庭,她到场旁听。不过案件不公开审理,傅金池只在休息室看了全程转播。电视屏幕里,被告席上的那张熟悉的年轻英朗的脸上写满阴沉与不甘。
看在傅金池眼里,却全都是对方以往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