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半夏在看到余瑞的时候，明显表情很诧异，而且还有点烦躁，余瑞想着可能是因为半夏看到了自己？以为自己会和之前一样去纠缠他吧？
他看着半夏朝他走过来，余瑞都已经想好要怎么和半夏说了，他却是在和余瑞身后的方打招呼，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没想到躲得这么勤了，结果在这儿碰到你了。”
方的回答也很莫名其妙，“别多想，我不是他们那边的。你们的那些事与我无关。”
“哦……”半夏眼珠子轻微转动，他仿佛在这时候才发现余瑞的存在一样，他冲余瑞露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呀，余少爷。”
余瑞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记忆混乱了。
不过半夏身后那三个男的，倒是依旧如上辈子一样好像不太喜欢他，或者这次他们的情绪表现得更为明显，是不太喜欢余瑞和方，特别是方。
其中一个年纪小点的，好像叫小九，脾气稍微暴躁些，他没忍住这样的奇怪的气氛，直接开门见山，“方，你就直说，你要怎么才能当做没看到我们？”
他旁边的那个，隐约记得半夏叫他老三？推了推他，示意他说话要谨慎一点，一边又对方礼貌道：“抱歉，方所长，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您也知道我们的情况…”
小九被推了一下似乎还不服气，“我们干嘛这么怕他？我们四个人打他一个，胜算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他不是都已经脱离……”
“小九！”一直靠在背后那个没说话的男人放下嘴里叼着的烟，开口打断了那个小男孩的话。
余瑞记得他，好像是他们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听半夏叫他嘉哥。好像叫廖嘉？他盯着方开口，“他不会告发我们的。”
“为什么？”小九没忍住。
廖嘉的视线移到余瑞的身上，又移开，“总之不会的。”
“我们要去汀城。”
方来加油站本来就是加油的，他看着油箱的数字跳动，似乎没看到那四个人一样。继续和旁边的余瑞说话，“瑞瑞先到车上等我一下，好吗。”
余瑞本来就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这会儿他们好像要背着他商量什么一样，这让余瑞心情很烦躁，明明之前他还和方推心置腹的谈那么多，他两辈子都没这么交心的和谁说过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