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真可怜,是生病了吗?
不不,这样的模仿不够专业。
起码要重伤,才能对得起这份职业操守。
第二天,当顾云起床的时候,便看见远处对面房屋里的柏铭,正在提水冲洗地板。
这样勤快的么,他刚想走过去打一声招呼,看能不能再友善地聊两句,就被顶着黑眼圈走出书房的席给叫住了。
“怎么起这么早?”席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一把揽住了雄奴的腰,贴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毫不客气地说道,“陪我睡个回笼觉。”
于是顾云什么话也没有来得及说,就被带上了床,成了一个等身高的雄奴抱枕。
一旁的柏铭远远看了,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地板上那渗着点微红的水流,提起扫帚,继续清洁。
顾云自从进了主卧,就没能再出来过。
直到中午,终于能起身进餐,吃完饭后,又被拉去窗边的软塌上下棋……
这里的下棋方法,有点像失传已久的古法,幸好他之前有研究过一段时间,所以学起来倒不算慢。
顾云本是不想奉陪,可好像下得越差,这名雌性越来劲,似乎在享受虐渣的快乐。
于是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学习进步,最后杀得雌性被逼平局,并且拒绝下一场。
原本只是想看雄性输得哭红眼睛的席:“……”
他试图想了想其中的道理,原本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初学者的对手,是如何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能和他不分上下的呢?
再继续下去,席怕自己控制不住,要起杀意。
棋局如战场,下一局棋所耗费的精力,可不比打一战来得少。
他们一般下到兴致起时,杀意会止不住地弥漫开来,虽然不是真的要动手,但是那种气场压力对伤势恢复有害无益。
席让仆从把棋盘收起,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这名气平神稳的雄奴。
他难得地夸了一句对手,“学得很快,下得不错。”
顾云尽量让自己迎合雄奴的身份,谦虚地回道,“是奴心大,太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