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扫了眼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道,“半夜围攻我的住宅,甚至已经浇灌好了热油,预谋在巷子各处纵火,拉着无辜的平民陪葬,还有理了?”
碧眼雌性摇头道,“席少爷,您这样推托责任就不对了,昨晚哪里有起火?”
“不说有些事情是无中生有,即便是能找到热油的痕迹,也可能是您故意栽赃,就是为了打垮庆的家族,吞下蓝羽的地盘!”
他看向四周,伸出双手,冷静地说道,“诸位,我不喜欢多说坏话,所以直接就事论事,这里是帝城,光天化日之下,这名雌性竟是残忍狠毒地将蓝羽家族吊在墙头,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席少爷,还是您想狡辩,说他们不是您吊上去的,是自己爬上去粘着的呢?”
席含笑道,“那倒不至于。”
碧眼雌性似乎对他这种有恃无恐的错觉,觉得有些可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席不紧不慢地看了看他,却是略带疑惑地问道,“墙头草,难道不应该挂在墙头么?”
碧眼雌性被噎了一下,他顿了顿,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如果有正在看着的商业同行,那刚好,所谓兔死狐悲,难道你们还敢和席少爷继续合作下去?”
围观的群众当中,有窃窃私语看热闹的,也有若有所思沉默的,还有些甚至已经义愤填膺地跟着言语讨伐了起来。
“这是太过分了,怎么就吊成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