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警告道,“不许在审判厅内大声喧哗。”
乌不禁冷汗直流,他们刚才那样高吼着指责,不算是吵闹,现在想要哭求饶命,就成了喧哗么?
那名叫宁双的雄性,被这突然变得残忍起来的氛围所惊吓道,忍不住也呜呜哭出了声。
可他忘记了,庆是一名雌性,虽然下场并不会好,终究还是个雌,审判的时候也是要走流程的。
而他自己,却只是一名无名无份的雄性。
此时,另外一名侍卫见状,冷着脸迈步走来,举起剑柄,直接敲断了这名雄性的喉咙。
修闻着血腥味,摆了摆手,道,“把他们先带下去。”
“遵命!”
侍卫们把这两雌一雄给拖了出去,雌性关押起来,雄尸拿去烧毁,骨灰还可以作肥料,不会污染环境,也不会浪费资源。
乌根本不敢发声,他现在保持沉默,也许可以等家族捐献钱财来救命,要是不知死活地大哭小叫,恐怕比庆好不到哪里去。
顾云猝不及防地看着这一幕惨状,不禁心下默然。
没有任何审判,不经一句询问,即便那名被敲断喉咙的雄性是敌对的身份,也抵不住这种草菅生命的事实冲击。
席注意到了雄奴的气息变化,他刚要开口,却听见位于上首的那名雌性抢先道,“怎么,这就害怕了吗?”
修饶有兴致地看着面色似乎苍白了一些的高挑雄性,觉得越发衬托出了那双薄唇的淡色,看起来味道很是不错。
他单手拖着下巴,道,“不用担心,审判厅依照证据办事,用事实来说话,只要你遵守这里的制度,就不会受到惩罚。”
审判厅的制度,自然也就是他的制度。
这名雄奴只要有脑子,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修并不担心对方是个蠢材,毕竟……能攀上席这种贵雌的雄性,并且能得到一时的独宠,理应是心思聪敏的。
顾云凝眉不语,他没看出来这个审判厅有什么制度可言,或许对于雌性是有的,可是对于雄性,显然是缺失的。
难道这名高高在上的雌性官员,是在和他开个恐怖玩笑?
修见那名雄奴没有回音,不由得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淡定地表达出了一点点不耐。
席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雄奴,不劳驾厅长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