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还有点生育的价值,他们早早就应该被自然淘汰掉了,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泛滥成灾呢。”
说完后,这名侍卫不忘拍一下主子的马屁,他谄笑着说道,“当然了,小殿下您这样尊贵的血统,和这些贫民贱奴可不同,您才是配得上贵雌血脉的存在。”
年轻的雄性高傲地扬起了白皙细嫩的小下巴,道,“你这家伙,总是这么喜欢说实在话呢,真是的……回去有赏。”
“谢谢朱小殿下。”那名雌性侍卫面色激动了几分,“这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假!”
“知道啦,知道啦。”年轻的雄性轻轻叹了口气,道,“先去把他的手给弄断吧,动作慢一点,别太用力了,要一点一点地弄碎哦,不要断得太干脆了。”
他走回桌子边,坐在了铺了毛茸茸垫子的椅子上,单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等着看好戏。
顾云神色不变,即便是被两名雌性包围的情况下,他依旧是没有求饶出声。
这让年轻的雄性感到有些不悦,他道,“你都不会好好反省一下的么,我看那些犯了错的宫奴,在被侍卫拖下去之前,都会哭着忏悔,这样也许还能够得到上面的宽恕。”
“你这一副油盐不进,仿佛受害者一般的模样,让我一会怎么去和席说,你是企图袭击我,才被我正当防卫弄伤了呢?”
顾云抬眼看向了对方,声音中透着几分冷冽地说道,“我为何要袭击你?”
年轻的雄性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当看见一名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娇贵的雄性,从笼子里的废弃品,一跃而起,变成了遥不可及的雄上雄。”
“你心里嫉妒、不甘、仇恨,甚至还包含着浓浓的自卑,并且在心里妄想着我会报仇,会狠狠地惩罚羞辱过我的你,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他把玩着桌面上的一个红色水果,在手心中转了转,道,“其实我说的也没错,对吗,你们这种心思阴暗,见死不救,同类相残的低贱雄奴,会做出什么不仁义的事情来,真是用小脚丫子,都能想到呢!”
顾云闻言,沉默不语。
他没有想到,原来当初提的那两个建议,无论是去荒野,还是去学院,都属于不应该的行为。
年轻的雄性见那名雄奴低垂着头,像是心里的不堪之处全被挑出来,无脸见光一样,不由得捂嘴笑了笑。
他就喜欢看着那些,原本看不起自己的家伙,现在跪在地上,任凭处置的模样。
年轻的雄性好心地提醒道,“当然了,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谁让你运气这样不好呢,跟着哪一名贵雌不行,偏偏跟着被我看上的那一位。”
“没有办法了,下辈子好好选雌主吧……”
“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是个雄奴,连选择权都没有呢。”
他轻轻摆了摆手,道,“继续吧,断了手后,把舌头也拔了……不要拔太早,我还想听他哭救,之后再让席过来,我得好好解释一下。”
“自己的雄奴干出了袭击皇子的事情,席估计会觉得面上无光,哎我都不怎么会安抚雌性,早知道上课的时候就认真听讲了。”
“不管不管,到时候我安抚的时候,你们都不要偷看,我可不想丢脸!”
在场的几名侍官纷纷点头应声,他们心知肚明,所谓的安抚,是要做些什么。
年轻的雄性满意地吩咐道,“一会你们退下的时候,就把他也带走吧,我赏下去了,今天当值的都辛苦了,刚好可以轮着用一圈,解解乏。”
两名雌性侍卫连忙谢恩,而后一名雌性把雄奴的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地上,另外一名雌性则抬起了脚,准备一点一点地将这修长的手臂碾碎。
他们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朱小殿下能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顾云看了眼衣领上的小珠子,却没有马上试图将它弄碎。
这个时候,即便是他的那位雌主突围而进,面对一名被称为小殿下的皇族雄性,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应付。
而且门外边,可能会有其他的雌性看守,想要进来也得花费一定的时间,如果来得晚了,也许自己已经话都说不了,无法进行辩解。
顾云暗自蓄力,忍耐着伤势加重的冲击,在那名押着他的雌性,把注意力转到手臂上的时候,腿部猛然发力,勾着对方的脖颈,在那名雌性倾身之时,顺势向上一踹。
那名雌性的脑袋,瞬间被卡进了天花板里,整个身体挂在半空中挣扎着,但是由于脑部受到了猛烈的击打,导致一时半会难以恢复。
雄奴的暴起反击,让朱璃顿时愣住了,但是另外一名雌性反应很快,他身为皇宫侍卫,迅速发现了这名雄奴的恐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