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的地方,多少还是会有一些进风的。
席打量着这一张俊美到极致,此时又因为受了伤,而带着一种憔悴苍白美感的脸,目光从那结实的胸膛,滑到被锁链缠绕的窄腰。
即便让薄被盖着,他也清楚地知道,那根锁链还会继续往下,锁住雄奴能被使用的地方。
席靠在床边,心想,那个小笼子还做不做呢?
……
第二天,顾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外边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么?
他稍稍有些疑惑,但是并未多问,而是艰难地从床上起身,因为伤口还未痊愈,所以即便是简单的洗漱,都耗费了不少的力气。
柏铭进来后,发现这名雄奴竟是下了床,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
他连忙走上前去,搀扶着对方,皱眉道,“您怎么就下来了,医师说得好好静养才行,就连少爷,也亲自过去了登记处,准备把那边的登记官给请过来。”
他一边忧心仲仲地让这名雄奴再次躺回去,一边手脚麻利地去把早点都端了进来。
和以往不同,这次的早餐种类,堪比一场隆重的晚宴……有好多菜色和食物,都是顾云从未见过的。
光是开盖的香气,都已扑鼻而来,更不用说色泽和味道了。
顾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确是受了伤没错,可是目前依旧有手有脚,疼痛也可以忍受得住,并不需要提前过上重伤患者的生涯。
更何况……今天的早餐,为何异常地丰盛?
顾云看见出了柏铭外,还有几名仆从在他醒来之后,也跟着进了屋子,开始忙上忙下。
有伺候他更换伤口药物的,有伺候他顺便换了一身新衣的,也有伺候他梳理发丝,修剪指甲的,甚至还有一名仆从,准备给他上个妆……
“等等……”顾云暂时推拒了那名仆从要给他抹胭脂的举动,有些微微无奈地询问道,“请问一下,这是需要去做些什么。”
是不是有一些节日庆典,需要大家都化妆打扮,前去参与?
那名仆从愣了愣,却是好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或者明确一点来说,是脸上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