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位于营地中心的帐篷直到快中午了,才被打开。
秋早已经在旁边等候多时了,他一边坐在熄灭了的篝火堆,一边时不时看两眼正慢悠悠喝水的吴恒。
对方脖颈上的项圈和双手的镣铐昨晚便被取下,正常情况下,以雄性的体质而言,他们的伤口会恢复得很慢。
但是吴恒声称之前服用过不少调理身体的药物,所以在体质方面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就算昨天还半死不活的模样,此刻也能不用搀扶,自行走动了。
秋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给对方上药的情形,就忍不住想要捂住脸。
原本一边上着药,一边还夸奖着这名老雄保养得好,动作上也没个轻重和避讳,直接把对方当成自己的雄父看待。
直到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检查了一遍后……秋才在烛光下,看清了这名雄性的面容。
似乎……好像……也许……不是特别的……老?
秋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这位分明就是正值盛年,并且正盯着他的手看。
秋默默地把放在对方腰下的手收了回来,他真心只是想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没有上药的部位而已。
尴尬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之中,一夜过后,似乎也没有减弱多少。
吴恒喝完了一碗水后,抬起手来擦拭了下薄红的唇角,开口问道,“他们一直都喜欢做到中午吗,并且就压着顾云一名雄侍折腾?”
秋被这朴实无华,又直白到底的问句给惊住了,他轻轻咳嗽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道,“差不多吧,席就只有一名雄侍,而且十分宠溺。”
吴恒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帐篷,低声喃喃道,“看样子那也是一名血脉天赋觉醒的雄性,否则不会有这样好的体力,也不会产生如此先进的反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