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头，看着因为自己故意放慢脚步，跟自己并肩走的楚怀瑾，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楚老师……”他犹犹豫豫地叫着，因为犹豫，带了一些拖长的鼻音。
“我能给你提一个小建议吗？”
虽然遇到这种事情，大家一般都不会多管这种闲事，但他因为舞台对楚怀瑾的观感不错，也想让自己的组员和导师不要有太多隔阂，更好地进行合作，方寻瑜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口。
楚怀瑾听到方寻瑜这么叫自己以后，向前走的脚步猛然一顿。
“你说。”楚怀瑾看着方寻瑜，喉结不易察觉地滑了一下。
“就是，”方寻瑜也不好意思说得过于直白，他认真地看着楚怀瑾，委婉地说着，“您平时……其实可以多笑笑的。”
“不用那么严肃。”
楚怀瑾缓缓：？？
看着楚怀瑾那张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疑惑，方寻瑜想了想，斟酌地说着：“不然大家都不敢跟您一起炒CP了。”
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的楚怀瑾：？？？
方寻瑜看着楚怀瑾一脸思索的表情，感觉自己的提示到位，他点点头，最后补充了一句——
“要是大家都不跟你炒CP了，没有舞台默契，到时候舞台会容易表现不好的。”
楚怀瑾听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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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方寻瑜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让这个话题持续很久。
两人很快到了拍照的地方。
因为在练习室里耽误的时间有些久，其他组的照片已经拍完，方寻瑜和楚怀瑾居然是最后到的。
“就差你俩了，”摄影师点了点头，对着绿幕前的椅子指了指，“你们两个坐在那里就行。”
摄影师拍照的速度极快，两人的屁股甚至还没接触凳子，就听到摄影师那边传来了“行了”的声音。
这跟自己之前的拍照经验完全不同，方寻瑜愣了一下，看着在一边站着的牛导，语气中带了些疑惑：“这就……行了吗？”
“不需要其他什么动作之类的吗？”这次结束的太快，方寻瑜甚至感觉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