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只雄性兽人会这么无微不至地对待自己的雌性,他们一般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善待雌性,以求雌性能配合他们。
雷骅的存在,简直颠覆了葫仔对于雄性的认知,这让他更加渴望得到眼前这个男人。
葫仔知道自己现在被忽视了,于是他就故意发出痛苦的呻-吟,试图吸引来男人的注意。
雷骅和弥崽正吃着东西,旁边有个声音在哀嚎,这很影响食欲。
雷骅被影响到了,但弥崽丝毫不受影响,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咀嚼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对弥崽来说,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雷骅回头看向正在哀叫的葫仔,脑子里又想起了自己姐姐被打到住院的事情,他有些于心不忍,就说:“我这有药,你自己涂。”
雷骅将自己背包里那瓶碘伏拿了出来,先交给弥崽,让弥崽拿去给葫仔,因为他不想跟葫仔近距离接触。
弥崽抬起小手,接过男人手里的棕色药瓶,再从男人腿上下来,向葫仔走过去。
弥崽把药瓶递到了葫仔的面前。
尽管弥崽以前被葫仔欺负得很惨,可是弥崽眼里一点恨意都没有,还听男人的话,亲自把药送来给葫仔。
葫仔觉得弥崽没安什么好心,直接一把将弥崽手里的药瓶给打掉了:“走开,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葫仔的可怜是装给雷骅看,并不是装给弥崽看的。
弥崽把掉落在地上的药瓶捡起来,重新递到葫仔面前。
葫仔看着弥崽手里的药,迟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弥崽以前,一看到他就躲,可有时候弥崽被别的雌性欺负了,又会主动来找他。
对于弥崽来说,葫仔是唯一的亲人。
可是葫仔不想当个好哥哥,他再一次打翻了弥崽小手里的药瓶。
雷骅终于按耐不住了,站起身,走过来,抱起弥崽,低头看着葫仔说:“药就在地上,你自己捡起来涂。”
说完,雷骅抱着弥崽重新坐回到火堆边,继续吃东西。
吃饱后,弥崽依靠在男人怀里,开心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只要能不挨饿,弥崽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