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把刀丢到了一边,抱起他的小崽子,一顿炮轰般的解释:“崽崽,你别误会了,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刻上我的名字。”为了不让弥崽疼,雷骅还特意敷过麻药了,他哪里舍得弄伤他的小宝贝崽子。
弥崽不知道刻字是什么东东,只知道自己受伤了、
看着腿上那一抹红,哭得更厉害了,稚嫩的声线里带着少许的颤栗:“弥崽流血了。”“乖,我给你舔干净。”雷骅低下头,将那一点点血给舔得干干净净的:“崽崽,你看,已经不流血了。”
弥崽咧开小嘴哭:“弥崽受伤了。”虽然伤口很小也很浅,几乎都看不见,但这是他最心爱的男人弄的,疼痛的感觉是双倍的,尤其是心痛。
“
我给你包扎一下。”雷骅手忙脚乱地打开药包从里面拿出了白色的绷带,给弥崽缠了一圈,包扎好。
雷骅只是用刀尖轻轻地划了一下而已,并不严重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自动愈合了,可弥崽却哭了很久,怎么哄也哄不好。
大半夜的,雷骅倒是很有耐心,把弥崽抱起来,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崽崽,还疼吗?”
“疼。”弥崽觉得好疼呀,感觉心口都被撕裂开了。
“怎么会疼这么久呢?”雷骅还以为弥崽说的是伤口还疼,心想他的小崽子怎么娇气成这样了,不过就算是娇气,他也是喜欢的。
弥崽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控诉说:“不喜欢弥崽了。”
雷骅用手掌给弥崽擦擦眼泪,因为他的手掌太糙了,擦过之后,会把弥崽白嫩的磨得发红,他又改成用手背擦:“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男人嘴上说还喜欢他,可是却拿刀对着他,还把他弄伤了,弥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男人的话我拿刀,只是想刻字,并不是要伤害你,就像是这样。”知道弥崽是误会他了,雷骅干脆做个示范拿起刚才那把用火烧过的小刀,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划了几小刀,写了一个弓字,还得再写一个尔字。见男人在自残,弥崽赶紧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还差一点就刻完了。”雷骅不顾弥崽的劝阻一口气在腿上刻完弥崽的名字,他划得很深,血也留得多。
以前没事干的时候,雷骅会在本子上教弥崽写他们两个的名字。
所以弥崽一眼就认出来男人刻的是自己的名字。这一下弥崽心不痛了,只是有点心疼男人:“老
公也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点小伤而已。”这对雷骅来说,还真就只是个小伤,他淡定地用纱布把血迹擦干净,也不准备包扎,就等着它自然结痂。
“崽崽,我可以在你身上,刻我的名字吗?”雷骅本来是想要偷偷摸摸的,可是被弥崽给发现了,他也就没办法了。
弥崽并不怕疼,点头同意了。
得到同意之后,雷骅还有点下不去手,他没办法亲手去弄伤弥崽,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也舍不得。雷骅握着刀的手指在发颤,手腕处也是颤颤巍巍的,这个样子恐怕是没办法刻好字。
而且刻字的地方离小小崽很近,雷骅总是会分神“崽崽,你闭眼,别盯着我。”被弥崽盯着看的话,雷骅只会更加的紧张。
弥崽听话,用小手捂住眼睛。
雷骅固定好自己颤抖的手腕,缓缓把刀刺破那娇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立即就涌了出来。因为有麻药的作用,所以弥崽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男人鼻腔里喷洒出来的热气有点烫。弥崽没忍住,将小手指头打开了一条小缝隙,然后偷看男人。
看到男人手里拿着刀,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刻字如果不看的话,弥崽可能不怕,可是看到了,身体就开始发抖了:“老公…”
他们两个都在抖,这人工作不好顺利进行,最终
就只刻了一个雷字。
刻完后,雷骅细细地帮弥崽把流出来的血都给舔尽,接着反复打量自己的成果。
因为手抖的关系,雷字没有写工整,有点歪斜,可就算没有写好,也没办法再修改了。“崽崽,你身上刻了我的名字,就不能再找别的雄性。”雷骅已经听磊他们说过了,雌兽是可以自由选择伴侣的、雌兽就像是女王,所有的雄性都是他的后宫,任其挑选。
虽然弥崽现在还没有那方面的觉悟,但以后可保不准会不会转变性子。
雷骅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也很多余,弥崽可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就算他往后成了真正的雌兽,他也只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因为男人一个人就可以顶全部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