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也不解释了,他感觉自己解释,就是掩饰。等吃完晚饭后,雷母让弥崽跟她一块去客房睡觉雷骅一直向雷母隐瞒着弥崽的性别,所以在雷母眼里,弥崽是个女孩,她们都是女的,睡在一起也没什么。
雷骅当然是不同意的,强烈反对:“妈,这怎么能行。”
弥崽也站出来反对;“不要,”
弥崽不跟别人睡,他只跟自己的雄性一起睡。雷母只是担心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儿子会再次像儿媳妇动手,这就不由得让她想起前段时间,弥崽差点流产进医院的事情,那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儿子家暴害的,总之她很担心。
弥崽跑回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用实际行动告诉雷母,他不想跟男人分开睡。雷母就是想要保护弥崽而已,但弥崽显然不需要她的保护,她看出来了,于是就没有再要求弥崽跟她一块睡了:“那小骅,你要保证,不能再动手了。”雷骅点点头:“我知道的。”
做完保证之后,雷骅扛着弥崽回到了卧室里,好好地教训一顿。
进了卧室后,雷骅快速地把房门关上,并从里面把门反锁。
接着雷骅把弥崽压在床上盘问:“崽崽,我之前明明都没有用力打,你为什么要撒谎说疼,还有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一个喜欢家暴的男人吗?”男人有时候打自己的屁股,确实是打得很疼,甚至屁股肿起来的情况都有。
弥崽对家暴这个概率不清楚,他只知道:“老公经常打弥崽,”
“哪有经常打你?”雷骅一直都把打屁股当成他们夫夫之间一种调情的方式,怎么到弥崽眼里,变成他是在打人了。
“打了好多次。”被打的次数,弥崽用十个手指头都数不清。
雷骅这才知道自己在弥崽心里,居然还真是个家暴男,不禁想要苦笑。
这个事情已经没办法澄清了,因为他的确是打了很多次。
雷骅哭笑不得地捧着弥崽的小脸说:“傻崽子我打你,那不都是因为你欠打吗。”雷骅可没有无缘无故地打过弥崽的小屁屁,肯定是弥崽做错了事情,他才会动手的。弥崽撅着嘴,不想承认是自己做错了才挨的打。雷骅对着弥崽的小嘴嘬了一口:“下次不要去找咱妈诉苦了,她会误会的。”
弥崽晃了晃脑袋说:“弥崽不苦。”雷母觉得弥崽受苦了,只有弥崽自己知道自己过得有多甜多幸福,男人对他很好,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男人。
雷骅宠溺一笑,随即忍不住又在崽小脸上亲了亲。
亲着亲着,欲火就又升起来了,他已经忍了好多天了,具体是多少天,他不记得了,而他现在有点不想忍了。
雷骅眼神里蕴藏着两团看得见的火:“崽崽,可以让我亲亲你吗?”
男人不是已经在亲他了吗,而且男人亲他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问他,平时不都是直接亲的吗。弥崽愣了一会后,把小嘴嘴给撅起来,让男人亲“老公,亲。”
雷骅低头去嘬了一口,接着说:“我不是要亲这个嘴。
弥崽懵了:“?”
等男人行动了之后,弥崽才知道老公是想亲别的
弥崽现在怀着小宝宝,雷骅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只是想亲一亲,并不会干别的。
弥崽已经习惯了,因为老公经常都会亲他,所以他乖乖地躺好,让老公亲个够。
亲到一半的时候,雷骅突然用牙咬了一下,这一下把弥崽被咬疼了。
弥崽咧开小嘴哭了:“鸣~”
雷母还没有睡,她一听到弥崽在哭,还以为自己儿子又在家暴儿媳妇,她赶紧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过来敲门:“小骅,出什么事了?”
“妈,没事。”雷骅把弥崽的小嘴给捂住,然后语气如常地回复着门外的雷母。
“我刚才听见崽儿在哭了,是不是你又动手打他了。”雷母真担心自己儿子下手没个轻重,会把儿媳妇给打出事来。
雷骅没想到雷母的耳朵竟然这么尖,他家隔音效果这么好都还是能听到:“没有,弥崽只是做噩梦了哭了一下,我现在就在哄呢。”
雷母不放心,一直不肯离开:“让我听崽儿说句话。”
雷骅贴在弥崽耳朵边,小声地说:“崽崽,我等会松手,你别哭,只要你不哭,明天让你吃两包薯片雷骅一点点地把手给松开了,而弥崽已经被薯片给收买了,所以并没有哭,但是语气里仍然还带着一丝哽咽腔:“老公鸣~”
雷母听出来弥崽在哭了,她问:“崽,你老公打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