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钰的心跳加快一点。明明已经到了秋天,他却忽然心浮气躁,浑身难受项年已经拿到了白嘉钰转给自己的一笔钱。
距离他要求的还差很多,但已经是普通人一辈子能攒下的家底。
拿到这些钱,项年自觉阔绰,去找自己几个老相好喝酒。
他这种「四海为家」的人,相好也是到处都有。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项年结账,收获了许多崇拜目光。
项年心中快意。他也知道,这群人根本不是崇拜自己,而是看上他口袋里的钱了。
白家人有钱,可以随便践踏他。他有钱,也可以……
项年打了个一个酒嗝。
他搂着两个相好离开,准备去酒店开房。
走到路上,相好们的脚步停了下来。项年脑子被酒精搅得
晕晕瞪瞪,还在继续喷酒气,“走啊!怎么不走了。”
话说到一半儿,一个相好尖叫一声,跑了。
另一个相好没跑,却也在哭。一边哭,还一边求饶。
项年被刺耳的尖叫惊醒一点,抬头往前,正好对上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看起来很普通。穿着条纹短袖,就像是一个平平常常,从这条小巷子里路过的人。
但项年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一点不同的气质。
他鼻子动了动,晃晃脑袋,到最后,干脆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时候,留下来的那个相好已经腿软脚软地坐在地上,往后磨蹭,争取让自己消失在中年人的视线范围内。
项年先想,怕什么啊?
紧接着,他看到了中年男人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