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晕晕乎乎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只能下意识地望向雄主。
……
宋白没想到自己魅力这么大,雌君软在怀里,望过来目光中含着渴求。
渴求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宋白破天荒地想抽烟。
不是一支,最好应该是一整包。
而且越快越好。
宋白环着萨丁的手在微微打颤。他知道萨丁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的确确能给,还给得起。
原身是他写的,萨丁是他写的,连这个世界也是他塑造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作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装什么纯洁!
反正有婚姻关系,事后随便说一句“知道我行不行了?”,随随便便就能敷衍过去。
不,不是他是创作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也不是和萨丁特殊的牵绊关系,更不是证明行不行的男人的尊严面子问题。
宋白三十岁了,他早已经过了为了X能力争一口的年龄。
或者可以说,根本没有争过。
学生时代,在一群吹牛自己二弟有多厉害,恨不得当场脱裤验证的男同学的幼稚比拼里,宋白困倦地打个呵欠,直截了当地我不行我认输,然后就回去睡觉了。最后在一群男同学感慨好不要脸的声音里坦然离去。
归根究底,是他不在乎。
对于在乎的人或事,他不仅会在乎,还会掌控得死死的,一切都逃不出掌心。
可是,现在,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想借大量的烟草驱赶焦虑。
陌生的,慌张的,复杂的感觉,宋白几乎是立刻想走开,去抽上几支烟来才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争吵,两人几乎同时惊醒。
只是,一个是遗憾,一个是庆幸。
……
别墅门外的台阶前,跪着的尤申正在和怀余吵架。
怀余不满意:“我就让你把快递先拿着,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尤申深深吸一口气:“都说了,我跟这家没关系,快递给我一个外虫算怎么回事?”
怀余嘟囔:“一雌虫跪在雄虫门前,还说没关系,唬谁呢?”
尤申忍耐:“说了两遍,你怎么还没听进去?我堂堂一个尤”
突然卡壳。
堂堂尤氏总裁,跑别家雄虫门前跪着,说他没点那方面的意思,尤申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