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留了个心眼,特地没有把房门关上。
他反坐在椅子上,把脸埋进交叠的胳膊里,侧耳倾听。
雄主的呼吸声,起伏规律,微弱。
寂静的室内,仿佛一切都没比现在更好了。
其实,承认那件事丢脸也没什么,反正他的脸在雄主面前早丢光了。
但是,萨丁知道,他真正害怕的,其实是另外一件。
没有雌君会不渴望与雄主亲近,他也不例外。
但他只喜欢肢体上的触碰,却害怕最为亲密的夫夫之间的欢好。
尽管他有强悍的体魄,尽管他有信心成为礼仪最出挑的雌君。但就是莫名的害怕。
年幼时,雌父对他的训练是不会因为他是否生病就停止的。当他实在抗拒,身体就会自然做出焦虑,晕眩的反应。迫使雌父不得不停下对他的训练。
和雄主最亲密的欢好,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感到不舒服他就会焦虑到晕眩,反正糟糕到让雄主大为扫兴。后来他频繁地在京都与江城之间往返,心中也不无一丝躲避欢好的庆幸。只是雄主频繁开派对,广邀亚雌,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可是,又什么时候开始,见不到雄主会让他焦虑不安呢?
……
临近下午,宋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