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雄主,而雄主需要一个不怕欢好的雌君,这两件事情本身无法调和。
说出来,会惹雄主厌烦,更可能直接导致婚姻破裂。不说,却又违反了游戏规则,毕竟雄主对他是有问必答。
萨丁望向宋白,眼含恳求,殷切地希望雄主能换一个问题。
可是宋白目光如水,不为所动,安静地等他的答复。
萨丁感觉眼前是一片黑雾,寒冷的风将他包裹,雄主摆明了要听答案,可是他却无法给出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宋白看了看远方的夕阳,一句话打断了萨丁的痛苦与纠结。
“行了,我玩够了,回家吧。”
萨丁猛然抬头,不敢致信:“雄主!那问题……”
宋白揉着虎口,笑道:“我说了,回家。”
不伦雄主是出于什么原因想回去,萨丁从心里感激:“是。”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欣喜。
宋白并没有错过萨丁的神情,微微勾起唇角。
他要的不是明确的答复,一个态度即可。因为答案这东西,他有脑子,完全可以自己找。
宋白三十岁了,经历过了社会磨练,思想自然不会单纯得像个孩子。孩子的世界,黑是黑白是白。而成人则充满顾虑,萨丁也是这样。但好在,他的神情都告诉他了。
愧疚,急切,感激,欢喜。
能让萨丁在乎的只有宋白,那么萨丁害怕的事情一定和宋白密切相关。
联想书中后期,雄虫宋白与亚雌定情后,无数人劝已经下身瘫痪依靠轮椅的萨丁让出雌君之位,萨丁坚决不肯,甚至第一次借助军方和舆论的力量为宋白施压,雄虫宋白不情不愿,却也无法,只好让心爱的亚雌屈居于雌侍之位。
萨丁看重他们的婚姻,更看重雌君之位。
那么,这件事就一定会与婚姻生活密切相关。
婚姻是什么,钱,情,性。钱不成问题,情也不是,那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宋白本来悠哉地走在前头,脚步突然绊了一下。带了一点的难以言喻望向身侧。
刚来京都那会儿,萨丁小狐狸装实打实地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导致宋白完全没想过萨丁竟然会怕床事。难道是原主太粗暴了?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虫星的性教育只会教雌性如何诱惑,雄性如何享受。亦或是原主根本不行?
这么想着,宋白突然对这幅身体的能力担忧起来。
应该不是,书后期原主和亚雌可还有两个孩子呢。
宋白宽慰自己。
萨丁落后他半步,谨慎道:“雄主,怎么了?”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