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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关押,腾辉的精神已经十分乏困,但他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他还有疑问,诸多疑问,都要从雄父与继父那里问出答案。
毕竟,过去的岁月里,他们那么爱护自己,尽管有些方法不对,但他毕竟是个儿子,哪有儿子不体谅父亲的?
可是,他的生身雌父呢,又真的是如宋白所说的那样,是被双亲给……
回想宋白说的话,他站在审讯室里,不疾不徐道:“你只有走出审讯室,才能向你双亲问到真相,否则,你生身雌父的事,就会永远是个谜,你连得知真相的机会都没有!”
腾辉深深吸了口气,正准备迈入审讯室,却被小警员叫住了。
“腾辉吗?这东西你继父掉在车上了,刚司机捡到送了过来,上面还写了你名字,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东西?”
腾辉接过小警员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黄色锦袋,有点破旧了,右下角的针线歪歪扭扭封着他的名字。腾辉如有所感,从夹层里面抽出了一张字条。
看着熟悉的字迹,他的脸色渐渐变冷。
……
审讯室里,亚雌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泛黄生锈的围栏,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雄虫就是尊贵,就连被审讯,也是带到玻璃围成的暖室内,柔软的座椅,舒舒服服地受审。
他却只能待在没有暖气,墙皮剥落的空房间里,等待着警员优先侍候完雄虫,再来审他。
那两个雄虫有什么好?
一个懦弱没本事,另一个又是恋父情节,他自己有智商有头脑,为什么非得和他们来遭这个罪?!
亚雌忿忿地甩了下手,腕上铁链受到牵连,哗啦哗啦直响。
一同响起的,还有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
亚雌听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子,腾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