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疾医看到上座之人满眼无奈的表情,拱了拱手下去开药方煎药,这二位的情况和大人不太一样,府上的药材不够用,得列个单子让管事去采买。
戏志才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在路上颠簸了那么多天,稳定下来总要病上一场才能缓过气儿来,他已经习惯三天两头生病问医的日子了。
旁边,不愿意接受自己也要汤药不离身的郭嘉蔫儿了吧唧的坐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他也要跟着受罪。
分明病歪歪的只有志才自己,让志才吃药养病就行,像他这样身强体壮的大好男儿,舟车劳顿伤不到他,他现在就能豪饮三百杯。
荀荀攸坐在旁边看戏,假装看不到郭奉孝那幽怨的小眼神儿,这人素来狂放不羁,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现在到了他们眼皮子底下,自然要盯着他养身体。
天色已晚,侍女搬来灯座点燃烛火,原焕缓缓起身,让荀荀攸带这两位脆皮谋士去休息,磨刀不误砍柴工,睡饱了养足精神再谈正事也不迟。
郭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耸拉着脑袋就要跟荀走,还是戏志才及时将人拉住,咳了一声低声提醒,“你又把奕儿给忘了。”
荀:???
荀攸:???
这家伙到底有多不靠谱?
郭嘉脚步一顿,顶着旁边几人质疑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确忘了点重要的事情,干笑两声,转回身来,“主公,犬子年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