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诚揽住他的肩膀往胸膛按了按,手掌覆在他脸颊贴着:“总算笑了。”
他一语不发的模样像个受尽委屈的玉娃娃。
无辜,可怜,无端端地惹人心疼。
顾晋诚有时候总想,他这样的人,就该眉目飞扬的笑着,不该受一点的委屈和伤害。
可惜他做得还不够好,反让他惊忧惧怕。
-
次日清晨,顾文越醒来时,枕边无人。
都受着伤也不知道去哪里!
“晋诚哥?”
房间里无人回应。
顾文越皱着眉头下床,捡起他丢在床上的宽大睡袍随意裹住身体,一边系腰带一边出房间,正见张管家,忙问:“大少爷呢?不会去上班了吧?”
张管家道:“大少爷在老爷房间里。他叫我来看看您,怕您担心。”
顾文越快速往楼梯走去,低声道:“知道了。”
他走得带着风,睡袍后摆扬起,扶着栏杆快速下楼。
张管家是听了大少爷的安排来阻文越少爷去,但转念一想,或许不该阻,且让他去也好。
二楼,顾崇的房门外。
门没关严实,里面的声响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