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导，你怎么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投来担忧疑惑的目光，“您从刚刚开始表情就比较奇怪，是发生什么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钱导硬着头皮找理由，“这不是直播间观众少了些吗？我心痛啊。”
“哦，正常，”工作人员对钱导笑笑，带着安慰的意思，“其他两个直播间的观众也少了点，都去叶白华那个直播间了，他们刚刚经历了一波火海逃生，特别刺激，您也知道，观众都是追求刺激的啊。”
钱导：“……”
“而且他们那组还有霍总。”工作人员补充了一句，隐隐有些骄傲的意思。
钱导：“……”
“我弟就是霍氏的员工，”工作人员挠了挠后脑，“霍总真的很有魅力。”
钱导：“……”
我谢谢你哦。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霍云臻有没有魅力。
我只是想看他出丑被骂！
事与愿违已经很痛苦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卖安利了？
我！不！吃！
钱导本以为被迫看到霍云臻，已经够痛苦的了。
现在才发现，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
一边要从光幕里看到霍云臻，一边还要听旁边同事对霍云臻的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