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到此结束，霍云臻总算是松了口气，摄影师在一旁收拾东西，祝长亮走过去上下大量霍云臻，就像在看什么珍奇生物一样。
“干什么？”霍云臻警觉道。
“看看你都不行？”祝长亮挑眉。
“可以，”霍云臻点头，“一分钟五百，请问先生要看几分钟？”
祝长亮：“……我敢给钱你敢要吗？”
霍云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不敢要？”
祝长亮：“……我就是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给就不给呗，本来就是讹你的，”霍云臻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拿你怎么样？”
祝长亮：“……”
啊啊啊为什么他说不过霍云臻？！
小学生打嘴仗再次开始，俩人声音越来越大，钱导听着那些飘到自己耳边的字眼，心里又急又愁。
这才刚结束，霍云臻怎么就跟祝长亮聊上了呢？
他这时候凑过去，是不是太没眼色了？
但是不凑过去，以后上哪里再找机会？
恰巧在这个时候，摄影师已经收拾好了，提醒钱导可以走了。
这一下子又加剧了钱导的紧迫感。
霍云臻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打开会议室的门，叫了助理，示意他将钱导等人送出去，就和钱导礼貌告别。
钱导点头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个笑容，然后一点一点往会议室门口磨。
说，还是不说？
钱导深吸一口气，骤然回头，“霍总。”
那一刻，钱导只感觉心脏跳得无比剧烈，手心里开始出汗，似乎有风吹过，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