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宋稚的耳朵,快救救我,我要烧着了。」
“再来一个吗?”严淮面色如常。
切成圆润小截的黄瓜条轻抵在宋稚唇边,还带着水洗过后的清凉温度。
物理触碰感把宋稚从奇怪思维中抽离,他张开嘴含住,特意留出一截在外面,视线停在严淮喉结处的那颗痣上。
严淮松开黄瓜,温凉手指顺着宋稚的耳尖一路滑至耳垂。
后者耳根生出柔软绒毛,心思跟随指尖的行动轨迹肆无忌惮向全身蔓延。
全世界都无法抑制躁动不安的心。
直到严淮开口,“都是你的。”
「我说这孙子等啥呢。」
「想要老公亲亲就直说呗。」
「宋稚:干嘛揭穿我QAQ」
「宋稚:我不要面子吗?」
宋稚颅内被拉响防空警报,耳鸣声中夹杂着严淮的话。他急忙吞下罪魁祸首的黄瓜条,招呼也没打,顶着张烧红的脸,张皇失措跑离厨房。
随即抱着圆形靠枕窝在布艺沙发中,嘴里咔嚓咔嚓咬严淮喂的黄瓜,唇边还存有他的温度。
「瞧把孩子委屈的。」
「老公也是,再亲一口咋啦。」
「笨蛋,那是故意让他走的。」
「怕炒菜油烟呛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