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的声线还带着些沙哑感,“想看什么?”
宋稚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棒,可光天化日,外面的小花小草小狗小鸟都看着呢,就不能先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吗?
严淮靠得近,皮肤贴在他身上,这下根本不用看,他也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宋稚不敢挪动位置,只好拽出枕头往头上捂,“我没、没……”
只要我眼睛看不见,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拼命回忆昨晚的情节,却因醉酒失忆,只能断断续续找到几个碎片画面。
印象中,他好像非要帮严淮哥哥那样?又因为不太会,还被严淮哥哥教该怎么那样?
教就教了,爽也爽了,过后他还偏要现学现用,亲自实践到底该怎么帮人那样?
最主要问题是,自己还笨手笨脚,把严淮哥哥气的不许他这样那样?
后来他实在记不清,最后到底有没有和严淮哥哥这样那样,还是那样这样了。
而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麻烦的问题在于,他现在该怎么收场。
那样这样的东西正贴在腿上,他是个身心正常的人啊,人生的坎坷还能渡过吗?
生活如此艰难,为什么还要在这种事情上难上加难!
“怎么,又想帮我?”严淮特意把声音压低贴在宋稚耳边,突然凑近的身体,导致区域的触感越发清晰。
宋稚被摧残得外焦里嫩,他拽出枕头遮住脸,俨然一副求饶的姿态,“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