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着宋凡，小声问：“标记了啊，他昨晚还咬了我一口，你没闻到吗？”
宋凡无奈的撇了撇：“闻到了，只是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是不一样的，有区别。”
而且，不管临时标记的信息素有多霸道，终究没有永久标记后，再留下的信息素有威力。
所以，只要alpha够强，永久标记omega之后，每在发情期给他腺体里留下的信息素，也会有足够的能力震慑其他alpha。
“你这都能区分出来，好厉害啊。”
沈安崇拜的看着宋凡。
宋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是常识好不好，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要不是你成绩那么好，我还真以为你就跟传闻中那个傻子一样一样的，又傻又可爱。”
沈安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我没学过……”
而且，他连抑制剂都不需要，又因为是穿越来的，所以生理科很多知识他没学习过，再加上自己学习时霍凌捣乱，他也没学到什么。
除了第一次接触的那些知识以外，还有就是上次考试宋凡给他看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