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炎睁大了眼睛，眼底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情绪来。
“什么！？”
而听到巫白霜这番话语之后，比褚炎对这件事还要感到震惊的是法官。
他几乎是以惊叫的口吻问道，“为什么他会和您有这样的责任关系？！这并不符合法律！”
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姻缘都需要有严格的审核程序！
在此之前，皇城之中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巫白霜大人与任何人传过绯闻的消息。
然而，此刻，昔日在法官印象中的巫白霜，丝毫不像是与他开玩笑的样子，“不，我们完全符合法律，我泡澡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
“什么——？！！”法官逐渐开始神志不清了起来。
“还麻烦您小声一些，这毕竟是我的私事，不想要被人大声宣告天下。”巫白霜清醒又理智地提醒着法官。
“不是，这个，不对，你们，你，他……”法官震惊得半响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喘了一口大气，好不容易从巫白霜说出巨大的信息量中缓过神来。最后，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了褚炎，开始询问，“你，真的做过这种事？”
褚炎：“……”
如果是撞见巫白霜洗澡，那褚炎的确是在那晚狩猎八级烈火虎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
但是褚炎没有多看。
见褚炎沉默，法官不得不以十分严肃的口吻继续开口说道，“请你务必要说实话，并且你要对你说出的话语立下誓约。”法官的话语说道最后，像是被抽空的身体一样变得乏力了起来。
身为一名正直的法官，他需要遵循法律的规定。尽管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令法官觉得十分离谱。
褚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视线越过法官正直的面容，落在巫白霜的脸上。
巫白霜正一脸从容的看着他，或许是今日的日光很足，照着巫白霜那双漂亮的淡蓝色的眼睛比褚炎之前看的时候还要来得亮一些。
大抵是察觉到了褚炎的注视，巫白霜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着。
“我对天起誓——”
就在三人僵持之际，褚炎的嗓音率先传出来。
“巫白霜所言非虚。”
褚炎的话语落下后，他的脚底下浮现出一个偌大的天地法则誓约阵图，猩红色的符文好似枷锁一样，一寸一寸互相缠绕着，开始审判着褚炎话语之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