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样了?”陶然要看安以农的手臂。
“一点小伤……嘶。”
看着这明显肿了一大块的手臂,陶然抬头看他:“一点小伤?”
“你们、你们……我报警,我找人了!”女人浑身发颤,并且恶狠狠瞪着小女孩,再不掩饰自己的凶恶。
“你找!”正检查安以农手臂的陶然转头怒目,眼前的一切勾起他黑色的回忆,这一瞬间他不想再维持什么形象:既然快要死了,还要在乎什么?
“我也想问问,故意伤害罪要判几年。”憎恶和恨出现在陶然脸上。
安以农愣了下,侧身挡住摄像机,一边把袖子扯回去遮住手臂:“我真的没事。给这小姑娘看看,流了多少血了。”
负责人也走过来:“她看起来有点儿糟糕。”
何止是糟糕,这小女孩脸上还有青紫瘀伤,三分之一的脸被血迹覆盖,仿佛命案现场。
“车里有碘伏。”
负责人立刻回去拿了一瓶棉球碘伏来,他们仔细为小女孩清洗了伤口,她头顶上被打出一道一寸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