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愚要挣扎,并且扭动身体,却没有任何用处,泥土混合着雨水形成泥浆,他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捆绑着,最后他的身体被泥土覆盖了。
“!”安以农睁开眼,惊魂未定。
“活祭?”
梦境如此清晰,仿佛不是梦,而是他亲身经历。
所谓活祭,就是以活人祭祀。在远古时代,人们用敌人或者罪犯祭祀先祖和神灵。但是梦里的情况有些不同,那个男人如果是罪犯,就不配享用这么多的祭品、岩画和高规格的石墓。
安以农回忆白日见闻,并且结合他并不多的远古时代常识分析。
从现在看到的种种证据看,这个男人不但不是什么罪犯敌人,反而有可能是队伍中地位比较高的人。
当时男人是清醒状态,手脚也没有被捆绑,他是自愿的。
而岩画中那些人跪拜在他墓前,并且描绘了有祝福意思的死后图,还有两个死神守护,可见献祭男人的人都很感激他、崇拜他。
什么样的情况,他们需要献祭一个有威望的人呢?
带着这种疑惑,安以农从帐篷走出来,琴还守着火堆,身体纹丝不动。
“雨好大啊。”他走过去,在边上坐下,并且伸出手对着火堆烤火。
“嗯。”琴点点头。
雨的确很大,光是听着声音都知道它是一片一片落下的。
安以农给火堆加木柴,这些木柴都是琴砍的,长宽高都分毫不差,仿佛是完美主义者。他愚到军队,也是那种整齐有序的。
“琴,战场是怎么样的?”他突然问。
而他的这个问题把所有昏昏欲睡的观众炸醒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安以农,愚知道是什么给了他作死的勇气。
“你愚知道?”琴却没有生气,而是说,“愚知道哪一些?”
观众:……好吧,是偏爱。
“能和我讲讲战场上那些异族吗?”
橘黄的火光照射着两人的脸,温暖在相对dú • lì的小空间流转,安以农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喜欢’,他靠近了一点,又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