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安以农听到了猫头鹰的声音,他探出头,看到路边的树上站着昨天飞走的那只小猫头鹰,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这边,似乎在道别。
“喵呜”惊蛰把脑袋放在窗口位置,也对着它叫嚷。
前头的司机看乐了:“这两你一声我一声的是在对话吗?它们一个只猫一只鸟,能听懂对方说什么吗?我看昨天来还没这一出呢,新交的朋友?这怎么还十八相送了呢?”
“……缘分。”孽缘。
看起来挺美好是吧?
其实一个在喊‘偷鼠贼,就那几只变异鼠,都给吃光了,吃不下还咬死了丢那里玩,猫就是爪子贱!’
另一个则回应‘本事都长嘴上了,有能耐你也咬啊,下次还来清空这一片的变异鼠。’
这两一直吵到车子过了石板桥才消停,两边还是绿色的油菜花地和刚犁过的土地,车里还是拖着行李的安以农和好动的惊蛰,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有一说一,惊蛰不但爪子贱,嘴也不差。
它还想和小猫头鹰做朋友,他要是小猫头鹰,能给它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