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确实有些纠结,周遥山这人除却最开始给他一种极度危险不喜的感觉,后来这人倒真是个极合他口味的友人。
这一番表白后,只怕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事实上,谢慈这样的顾虑完全是没必要的,周遥山在第二天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往苏氏、谢慈的公司跑,毫无芥蒂的模样。
周遥山这样,谢慈自然就没必要纠结什么了。
两人依旧同往常一般的相处。
直到这一阵子谢慈忙的两头转,终于成功的把自己弄病了。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更脆弱一些,再加上谢慈还有些胃病,简直浑身动弹不得。
还是周遥山来他家,这才发现了谢慈的异常,当天下午就带谢慈进了医院。
谢慈是个很少生病的,这次倒是病来如山倒,他在医院呆了快一个多星期才能回家。
周遥山担心他,干脆就住进了谢慈家。
两人也算是开始了和谐的同居生活,实话说,周遥山跟苏秩完全不同,苏秩时时刻刻都想粘着他、勾引他,但周遥山不一样,这人其实是有些古板的,衣服穿得井井有条,谢慈真的很少看他不穿西装。
仿佛只要谢慈在场,就是什么正式的场合。
周遥山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的对象,只可惜谢慈真的喜欢不起来。
他总觉得自己缺了那根恋爱雷达似的,心里的想法更多的是权力、利益以及未来发展规划。
谢慈想,或许是他从前是个被权势压迫过的走投无路的人,所以才会那么渴望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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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近来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做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那些梦毫无根据,像一个个碎片一般。
有时候会出现苏秩的脸,有时候又会出现一张同苏秩十分相像的脸。
梦里的他喊对方‘薛至’。
还有些破碎黑暗的梦境似乎是他被人强迫着按在怀里,谢慈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到那双苍白的、冰冷修长的手箍在他的腰间。
一夜的梦光怪陆离,谢慈起来后精神有些不佳。
周遥山见他这几天不舒服,就给他炖了补汤,可谓是贴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