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让谢池来把人领走。
谢慈那阵子做梦都恨不得把这人掐死才好。
后来萧崇去了战场,两年都不曾回皇城,谢慈还记得这狗东西走前曾约他出来,说是有话要同他说,谢慈哪里能信,就怕是这人走之前想揍他一顿,能赴约才有鬼了。
其实谢慈也弄不明白,他同萧崇打过架,这人连他都打不过,最多就是打个平手,怎么还能当了禁卫军副官、甚至去战场。简直离谱!
谢慈这会陡然在相府前碰见这人,寻思都两年没见了,估计也没那么大仇了,于是便装作没看见这人,兀自低头整理长袖。
但谢慈这般想,不代表对方也是这么想的,那萧崇的的目光几乎是在触及到谢慈的一瞬间就再没挪开过。
他下马将马匹的绳子交给相府门口等候的仆从后,径直往谢慈这边走来。
谢慈心里慌啊,他这都两年多没打过架了,萧崇这小子能从战场回来,那武艺肯定是精进了不少,这要是在相府门口打起来岂不是得丢大脸了?
谢慈想着,一双漂亮的黑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萧崇,见到谢池从马车上下来了,马上就躲到人身后一些,一副‘这人要揍我,池弟你得救我’的怂样。
萧崇的脚步果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