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落座在谢池身旁,难得耐心的等着主人家入场,
这种宴席一般都算是世家之间联络感情的纽带,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同谢池搭话,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找谢慈说话。
先前便说过,这是沈家大郎的宴席,有知识名声的人邀请的自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谢慈就像个异类,还是个众人皆知的异类。
整日无所事事、只知玩乐的风流纨绔。
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沈玉书主动邀请的,更何况谢慈说是侯府小侯爷,实则众人皆知侯府权力尽数掌握在谢侯爷和谢池手中,谢慈也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众人自持清高不凡,自然对谢慈这般的纨绔不屑。
不过谢慈也不在乎这些,他本身便不是要来与这些有名的才子们打交道的,他只关注沈玉书一人。
萧崇倒是与旁人不一般,他坐在谢慈身侧,时不时说几句话逗弄这谢小侯爷,胸口的衣扣解开几分,显得愈发潇洒不羁。
他一手撑着酒杯,一边道:“谢慈,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