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手指泛着暖色,一言不发的走到窗台处,手掌用力的关上窗门。
其实说是关上,倒不如说他恨不得将这整间屋子都锁上,把他这位娇生惯养、多情风流的好兄长彻彻底底的锁在里面。
链子应该上好的软金,最好再涂上一层软胶。
否则依照对方那一触便留下红痕的皮肤,那双黑润的眼中大概会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嫣红的唇会被咬的泛着糜烂的色泽,然后怂兮兮、小声的说:“池弟,你放过我吧,我好疼,你心疼心疼我。”
谢池深呼吸,他唾弃自己无边淤黑的、无耻的念头,但总是很难克制。
毕竟心上人就在眼前。
更何况在不久之前,他才知道自己与对方根本毫无血缘关系。
谢慈根本没有将目光放在谢池身上,也不知道他向来沉稳幽静、高风亮节的好弟弟此时脑中正在想着怎么样一副画面。
他依旧无辜的边写边念叨着:“玉书身上的味道好像,嗯,有点像清香薄透的草药味,那我仓库里那几株风雪草也一并放进嫁妆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