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漏了陷的芝麻汤圆儿只靠撒娇卖萌就将他们的敬仰如同神邸的男人给拿下了。
尤四爷硬是将自己软成面团的心给揉结实了,拎着小崽子的后领就将他拎下了床。
刚睡着的小崽子迷迷糊糊地醒了,软润的小嘴里流出的口水拉成长长的丝,最终落到了地板上。
尤四爷抓着他的衣领的手一松小崽子就咕咚一声落到了地上。
但这对从bā • jiǔ米高的树上掉下来都能打个滚儿就爬起来的小崽子来说,自然是算不上疼的。
有点儿蒙圈儿的小崽子从地上爬坐起来,低着小脑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尤四爷装出几分威严出来,厉声道:“今天晚上去墙根儿站着去!”
小崽子像是有点不敢置信,扬起小脑袋看着尤四爷,嘴唇轻颤。然后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尤四爷咳咳!不为所动灯光灭了之后房间里就暗了下来,小崽子光着赤足一边抽泣一边扣着墙,扣几下拿袖子将脸上的泪珠子擦一下,嘤嘤的哭声传到躺在床上的尤四爷的耳朵里的时候就跟心挠似得。
就罚个站,委屈成这样?
这不是一个好过的夜晚,不是对小崽子而言,而是对尤四爷。
熬到天亮的时候小崽子硬生生地将墙扣出一个指甲大小的坑出来,脸上泪痕未消。
一夜未眠的尤四爷去掰小崽子的肩膀,小崽子不肯,继续嘤嘤地在墙上扣着,边哭边扣,还不肯尤四爷碰它。
硬是将小崽儿抱了起来,小崽子便开始在他怀里气哼哼地扑腾。
“带你去吃饭!”
只一句话,小崽子听了就趴在尤四爷的肩头安静了下来。但还在往下滚的泪珠子和他咬着的小嘴唇还彰显着他有多生气。
在尤四爷将小崽子抱下楼之后,却看到……
尤潜椋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手边放着他常喝的信阳毛尖儿。
在看到尤四爷抱着小崽子下来的时候,尤潜椋将手里的报纸放下,推了推眼镜,温润尔雅地道:“早……”
这句话是对尤四爷说的,但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小崽子的身上。
尤四爷脚下顿了顿,但也只有片刻而已。
小崽子在尤四爷的怀里回了头,在看到尤潜椋的时候带着雾水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后开始瞪大,张着小嘴儿又将眼睛眨巴了两下。然后眼神带着点儿惶恐地看向尤四爷。
“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