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小崽子两条白皙的胳膊在两边儿耷拉着,困得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泪水在眼角眨出花来。
刚醒就困?“不疼。”
尤四爷的手稍稍停顿,“不疼你昨天哭成那样?”
小崽子哼哼:“你打我,我当然要哭了!”
所以,重点儿是什么?
尤四爷看着小崽子发肿发青的屁股,心想,真的不疼吗?
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疼?”“不疼。”力道接着加重。“不疼?”“不疼。”
尤四爷狠了很心,手上一个用力……
“不疼?”
小崽子又哭了,导致一大早上十来个电话给没能让尤四爷迈出房间。直到近中午的时候大院儿的老爷子才对着接通的电话敲着拐杖骂了半个小时。
尤四爷扶额,问:“老头儿,所以你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尤朝忠想了想,浑浊的眼珠子一滑看向身侧的副官。
“什么事儿来着?”
副官嘴角抽了抽,而后咳嗽一声提醒道:“酒祁那边儿的生意,您之前说让少爷设法通个路子。”
尤四爷:“……”
尤朝忠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想起来了。
将事儿给正儿八经地说了之后,尤朝忠感慨地道:“小枭啊,你看眼瞅着就入秋了,都到九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