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的清水鼻涕混着眼泪蹭着尤四爷的腿,哭着大喊大叫,“我的,我、我买的!呜呜呜……你还我……呜呜呜……”
小崽子再次朝着尤四爷伸出手去夺,却被尤四爷一把抓住手腕。
正因为如此尤四爷才注意到在小崽子沾着厚厚的一层干了的泥的手上,带着不少的细小伤口,虽然不至于流血,但皮肤却也破了。
“这是我搬砖挣的,呜呜呜……就是我的……你还……嗝……还我!!呜呜呜……”
尤四爷:“……”
搬、搬砖?
尤四爷满脸的黑线。
谁教他的?
在尤四爷愣住的同时,小崽子一抬腰就将手机夺了过去,夺过去后就赶紧用手上握着护到了怀里。
尤四爷的手落到小崽子嫩生生的屁股上,问:“谁让你去搬砖的?”
小崽子嘟着嘴抽抽搭搭地道:“你……嗝……你让我去的!”
这话他好像真……真说过,但他的意思可不是让这小崽子去搬砖。
看着小崽子的脸,尤四爷为他的智商忧思的同时手上不自觉的在他的臀肉上捏了捏。
手上的温度怎么有点儿热的不太寻常?
尤四爷低头看着小崽子的屁股,将中指挤进小崽子的股沟里。却在无意间触及那个地方的时候猛然顿住。
将修长且骨骼分明的中指抽了出来,尤四爷面色有些烦躁地将自己的手攥紧了。
小崽子的tún • bàn也随之不自觉地紧了紧。却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是有多危险。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那个根本就不能看喜羊羊的老年机。
过了好大一会儿尤四爷的眸子才逐渐清明,将攥紧的掌心的松开了。然后提着小崽子的后衣领将他提起来,让他跨坐到自己的腿上,用一条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小崽子乱动的腰,将另一只手覆在小崽子的额上。
泥太厚……
用上力气在小崽子的脑门子上搓掉一层泥下来,尤四爷再一次将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
还真发烧了。
尤四爷问他:“难受吗?”
小崽子摇头。
都发烧了能不难受?
“说实话!”
小崽子在他的怀里吓得一个激灵,嗓子夹着哭腔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