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着医护车出去,出去后才发现外边儿已经不远不近地站了十几号人。
“欸,里边儿打针呢?”
护士:“嗯……”
“呜呜呜……坏!你坏!!呜呜呜……”
关严的门阻了大半的声音,以至于外边儿的人能心疼里边的「打针的孩子」,而尤四爷却只能经受着小崽子在他的怀里折腾。
扣子被拽掉了两颗,胸膛上也被抓出了好几道口子。但尤四爷在这种情况下还得顾着小崽子手上的针不要跑针,真是够委屈的。
直到小崽子哭的没力气了,尤四爷衬衫上的扣子也被拽的只剩下两颗了,小崽子这才哭的有些累了,趴在被自己抓的伤痕纵横的胸膛上一颤一颤地红着眼眶抽抽搭搭地打嗝。
尤四爷搂着他的腰,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疼?”
小崽子不疼,手背上没一点儿感觉,连针什么时候扎进去的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针扎进去了。
狠狠地擦了一下泪,小崽子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