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抱着自己的双腿,双臂逐渐收紧,扣的指甲发白。
刀子莫名地跟着心疼,但真不知道理由,也不知道做什么,急得恨不得将脑袋挠掉一层皮下来。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嗯?”
小崽子还是没有吭声。
刀子又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弯着身子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三轮儿车前儿,坐到了三轮车上。
“坐稳了吗?”
刀子回头看着车上的小崽子,直到过了半个钟之久,刀子这才看到小崽子默不作声地将脑袋沉了一下。
三轮儿车在石子路上缓慢地前进着,吱吱呀呀的,像一只幕昏下压着头前进的老耕牛。
刀子一边踩着脚蹬子,一边隔着半车的土往后看着,心脏处坠的跟压了几坨秤石似得。
漂亮的人哭起来真是让人跟着难受的要命!
到了大院儿,刀子将三轮儿车停在草坪中间,下了车硬着头皮又转到小崽子的跟前儿看看他哭完了没有。却发现泪珠子还在掉着,小脑袋压的死低。
刀子又撸了撸自己的寸头,想来想去也就想起来了他家四爷。
这事儿是不是小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