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啊……哼……”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彼此需要着,如同跌上岸的鱼,滚动着,挣扎着,仿佛一旦停止跳跃,便会淹死在无尽的阳光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刀子还躺在尤潜椋的怀里,不真实的像是一个梦,以至于哪怕意识到两人连条裤衩都没有隔着的情况下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他推开。
尤潜椋去吻他的唇,刀子瞪大眼睛,没有躲开。
唇压在唇上,没有想象中的软。
“早……”
“早你大爷的!”
刀子一脚将尤潜椋踹到床下,捡起穿上的裤子就开始往腿上套。
跌在床下的尤潜椋捡起地上的内裤递给他,“先穿这个。”
裤子都已经提上去的刀子额上的青筋突了又突。
“说,昨天是怎么一回事儿!”
尤潜椋大大方方地从地上起来,慢条斯理地拿起裤子穿上,“怎么,你拉着我上床,第二天就不认了?”
刀子知道他是在胡扯。
“你丫的是不是找死!”
尤潜椋将床头的表待戴在手腕儿上,“虽然你喝醉了,但昨天的事儿也不会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吧,刀子,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们两个连家长都见过了,也算是定亲了,睡一觉很正常。”
刀子:“你tā • mā • de别胡扯些有的没的!”
尤潜椋侧身看着他:“我一直都是认真的,难道你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吗?”
刀子:“……”
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火辣辣的疼,刀子很肯定,自己是被压了。
尤潜椋凑近,刀子攥紧了拳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防备什么。我条件不差吧,有学历,工作也不错,有车有房,而且你也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
刀子瞪着他,没将拳头挥出去。
“而且,在床上我们不会也挺默契的吗?”
刀子打算挥拳头,但在拳头落在尤潜椋的脸上之前,门却被敲响了。
“儿子?”
尤潜椋攥住刀子没来得及落下的拳头,起身开门,对着局促的阮建民问:“爸,有事吗?”
刀子:“……”
阮建民:“……”
刀子:“你丫的瞎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