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纺好的线被送到了大院儿,沈姨也拿来了织手套用的绣针。
知道他家崽子只是好奇想玩玩儿,就怕他把那点儿线给糟蹋了,再送回去的时候织不成一双手套。
这天,小崽子在给尤四爷洗完内裤、让尤四爷将钱转给他之后便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上的那个视频,拾掇着手上的线头。
最终小崽子泄了气,将线跟绣针一块儿给扔了,气的哼哼。
尤四爷将东西捡起来,一副「早就知道你不会」的样子打电话打算叫沈姨将东西拿过去。但小崽子却夺了他手里的手机,嘟嘴道:“你教我……”
尤四爷:“……”
尤四爷本来想说他也不会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儿却没了声儿。
根本就是要保持完美的形象的虚荣心在作祟,尤四爷将事儿给应下了。
将小崽子圈在怀里,尤四爷两手拿着绣针,别别扭扭地找到了握针的方式。
“咳!看好了,就这样。”
小崽子认认真真地点头。
针跟线在手里根本就不听使唤,尤四爷一边保持着镇静,一边儿拿着针往线缝里戳,但没一会儿就将线戳的毛毛躁躁的。
小崽子看向尤四爷,尤四爷板着脸掰正他的脑袋。
最终,小崽子在他的怀里困到睡着了,尤四爷才在绣针上织了歪歪扭扭、松紧不一的三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