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
就不能送点儿别的过去吗?
沈姨虽然是这么想着,但一个字儿也没敢说出口,只能去厨房给小崽子揉带白糖的馒头去了。
小崽子坐在地上垂着脑袋小鸡啄米似的打了一会儿瞌睡,等他清醒了时候,衣服上已经被口水染湿了一大块儿。
天边儿除了那点儿带着黑沉的霞以及几颗星星的光晕已经没了别的光亮,温度似乎又低了点儿。
一觉醒来,小崽子的屁股被冻得越发的结实了。
这硬度,除非他把裤子给脱了。
哪怕隔着一层厚厚的羽绒,小崽子的屁股还是发凉,但是现在他是真的动不了了。
“嘿咻!”
不行……
沈姨拿着馒头出来,小崽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走近。
将热乎乎、似乎还带着甜味儿的馒头捧到手里,小崽子仰着脑袋看着沈姨,眼巴巴的。
“我、我还想要一个……”
看着沈姨起身,小崽子就知道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