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刀子被送进来了。
尤潜椋连忙向前,一脸担忧地问:“你怎么又进来了,犯什么事儿了?”
号子里的三人动作一致地低头咳嗽了一声。
刀子这会儿气的恨不得将床架都给掰碎了。
“我tā • mā • de遇到一个神经病!”
刀子说着就对着墙狠跺了好几脚,还不解气,眼看着就要上拳头去砸。却被尤潜椋硬是抱到了怀里,表面安抚实则引导着让他同自己双双到了床上。
其他三人都各自咳嗽了一声,上了床一致躺着面对着墙,恨不得躲墙里头。
“没事儿了,没事了,下次再见了他再跟他算账好不好?”
在尤潜椋的安抚下,刀子的情绪才逐渐平息了下来。然后才猛然察觉到自己正以一个弱势的姿态躺在尤潜椋的怀里。
“你松……”
“刀子……”尤潜椋将唇压在他的肩上,声音忧伤而又隐忍,让人不由得心软了下来,“我自己在这儿,挺无助的……”
默默地听着的其他三人:“……”
本想将尤潜椋推开的刀子没了力气,就这么让尤潜椋抱着他过了一夜,一夜竟也睡的安稳。
第二天,神清气爽,说的是尤潜椋。
然而……
“阮刀子,出来,有人保释。”
尤潜椋:“……”
刀子听了之后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谁啊?尤四爷保的?”
“不是,是你爸,还有,尤教授,阮建民说是要见您,您看您见不见。”
甭管是谁,反正自己是能走了。
刀子看了尤潜椋一眼,“我先走了哈!”
刀子说完就走了,一个回头都没有。
警察也是表情也是有点儿同情地看着尤潜椋,“尤教授,您也别太……那啥,还有,那个阮建民您见不见?”